年代旧事:假消息令卧底涉险,面临生死局
致命情报
	
	
前番真情报,令日寇中计,陷入铁桶阵;今日假消息,让卧底涉险,面临生死局。
酷刑实难熬,本待诈降,不料弄巧成拙;死亦不足惜,喋血自裁,哪管身后是非。
曲直怎辨?隐情何解?致命情报,情爱满天!
紧急情报
这是1938年的东北,被日本控制的伪满洲国。
冬夜,寒风瑟瑟。
日本宪兵队门前,两个穿着黄皮子大衣、斜背大枪的日本宪兵在站岗,抄着棉袄袖子,缩着肩膀,在门前的暗影里走来走去,炮楼里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无声地拉长,像两道鬼影。
二十七岁的饶建民从街对面走过,看见曹吉粮栈的两扇铁门已经上了厚厚的闸板,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倒是后院几米高的索伦杆子上,那个碗状的锡斗下坠着的彩带在风里呼啦啦地飘。玉珊嫂说过,彩带在飘,就是粮栈没事。彩带要是没了,就说明粮栈暴露了,或者她已经安全撤走。想到玉珊嫂,饶建民的脚步轻快多了,胸膛里热乎乎的,好像揣着个小火盆。
饶建民顺着一条胡同走下去,停在一个木门前,伸手绕过旁边的矮墙,摸到里面的门插,轻轻抽出来,门就开了。他放轻脚步走进院子,但昨夜刚下过一场雪,棉靰鞡踩在坚硬的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还没走到屋门口,门就“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从门缝里探出一颗大脑袋,怯生生地问:“是爸爸吗?”
饶建民急忙说:“豆芽菜!”
他的话音未落,一个瘦弱矮小的身影钻出门,猛地扑到饶建民怀里,哽咽着说:“爸,我想死你了——”
饶建民把九岁的豆芽菜搂在怀里,用两天没刮的胡子蹭着她的脸,豆芽菜的脸蛋太嫩,像刚磨出的水豆腐,风吹一下都会破。她像条大鲤鱼似的在饶建民的怀里左右躲闪扑腾着,咯咯地笑着。
饶建民抱着她低头走进房间。
房间的角落里传来几声咳嗽。那里有个土炕,炕头躺着一个瘦弱的老太太,正在用力地咳着痰。
“妈,这两天吃药了吗?”饶建民坐到炕沿上,不放心地打量着母亲。
老人挪动了一下身体,让饶建民往炕里坐。
“曹吉家的打发粮栈的伙计送来几副药,吃着呢,一副能吃三天。还送来一兜糖三角。”老太太说,“我这老毛病,不吃药也能挺过去。”
豆芽菜抬头看着饶建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忽然说:“爸,曹吉家的稀罕你。”
饶建民有点儿抹不开面子,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说:“小嘴瞎叭叭啥?”
豆芽菜又用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郑重口气说:“我烦她身上那股雪花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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