娈婴戏玉图(2)
娈婴戏玉图
外城连接辕城的捷径,可以走松岭山下的这条路,因此时常会有外城人从那儿经过。那日黄癞子吃了点酒,见从外城方向来了一个容颜憔悴的女子,背了个包袱。黄癞子就动了歪心思,等那女子路过,他扔了一枚迷魂炮,乘机抢下女子的包袱,逃之夭夭。
黄癞子一口气跑到破庙,拆了包袱,方见里面除了几件衣物外,还有一卷画。黄癞子不懂画值不值钱,便先把画藏到土地神的泥胎中。在泥胎中,他竟掏得一串罗汉珠来,便挂在脖子上,寻思着等喝完上坟的酒后,再拿画去碰运气,哪知被朱富通给盯上了。而那名被抢的女子,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又被乌鸦寨的喽啰劫上了山。想不到匪首乌金竟迷上那名女子,对她言听计从,让喽啰给黄癞子传话:“不把女子的东西如数奉还,定要他尸骨无存。”
朱富通听后,只得忍痛割爱,舍弃这幅画。黄癞子却又得寸进尺,说乌金早有吩咐,要朱掌柜陪同他一起上乌鸦寨奉还此画。其实,这是黄癞子自己心里害怕胡编的。朱富通还以为是乌金的命令,不敢违抗,只好陪着黄癞子去了乌鸦寨。
当喽啰引着他们进了山寨的大门,到了凶煞的乌金跟前,朱富通的腿脚有些发抖。乌金横眉一竖,道:“把这二人带去见美人,若东西没有送全,就把他们全剁了扔下山崖。”
喽啰得令,把二人带至一间木屋,敲了门:“小姐,那抢了您东西的小贼亲自送上门来了,大王说让您过过目。”屋内的女子听见后,从门缝里往外瞧了眼,说:“让那拿画的进来。”朱富通硬着头皮,从打开的一扇门进去了。
女子低语说:“没猜错的话,你是独眼朱掌柜吧?”朱富通吃了一惊:“莫非你来过敝店?”
“没有,是因为你的琥珀眼,家父便是辕城的曹郎中,专门替人装义眼的。”
朱富通小声问:“我曾听曹郎中说过他有一女名叫曹敏儿,能文会武,莫非是你?可是你又为何落泊到如此境地,竟被捉上山来?”
曹敏儿却不回答了,她展开送回的画轴,正是那幅《娈婴戏玉图》,她抚摸着此卷画轴,双眸渐湿:“此幅画卷乃是家父最喜欢的,朱掌柜想必也知道是车归子之作,至于此画为何收在我曹家,朱掌柜却未必知道。”
曹敏儿松开了脖子上的一粒纽扣,她细嫩的脖子上赫然戴着一把玉锁,与画上的如出一辙。“希望玉钥匙还在你身上。”曹敏儿说道。朱富通忙掏出玉钥匙,奉还给曹敏儿。
只见曹敏儿拿着那玉钥匙旋了旋,竟拔下匙帽,这把玉钥匙竟是双头匙。曹敏儿把匙帽插在另一边,新的一把玉钥匙就产生了,衔接得天衣无缝。只见她的纤手执着玉钥匙,轻松找到脖子上玉锁的锁孔,插了进去,只一旋,那枚玉钥匙就打开了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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