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惠村妇,留守留风情,和谐背后却是硝烟四起(15)
山里人家
叶剑民说:“你请?我请吧。”
胡悠平说:“哎呀,我俩谁跟谁?这次我请,下次你请,行不?”
叶剑民说:“也行。”两人出来挨家找小馆子,最后在吉阳风味小吃店坐下来,点了一个蹄子火锅,炒了一盘花生米、一盘猪肝,两样小菜,便喝开了。
胡悠平举了酒杯,对叶剑民说:“来,你是我的祖师爷,今天怎么说我得陪你把酒喝好。”说后一口干了。
叶剑民说:“老胡,你这酒喝猛了,我可敌不住你。”
胡悠平说:“这样,我喝两杯你喝一杯。”
叶剑民说:“你有这么大酒量?”
胡悠平说:“不相信?”
叶剑民说:“不是不相信,何必把自己搞醉了难受呢?”
胡悠平说:“这话你就说错了,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你说你是不是我的知己?我们两个现在可是全县的大名人。三十几万人的一个山区大县,你说我们两个竟然开创了一个新的事业,这不值得高兴?”
叶剑民说:“高兴,高兴。”
胡悠平说:“当然我在其次,主要是你,这事是你最先发明出来的,我不过是捡你的现饭吃,你说你是不是得好好地把自己灌醉一回?”
叶剑民说:“既然你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喝。”
胡悠平说:“喝。”就把自己往死里整,一杯接一杯地喝。也不知喝了多少杯,胡悠平发现自己快不行了,有一種快要死的恐怖感,但好在思维还很清晰,话也多了,又和叶剑民碰了杯,继续道:“老叶我跟你说,其实我心里苦呀,苦呀。”说着,把自己的胸膛拍了拍,“苦,苦得没地方说。”
叶剑民说:“你有啥苦的?”
胡悠平说:“我跟你说,我们这些偏远山区的农民***的就不是人养的,城市的那些人富得流油,我们一个县都不敌人家一个老板的收入。你说现在最造孽的是哪些人?是我们山里的这些农民。山里的农民却***的要往外跑,多少山跑成一座座空山了。”
叶剑民说:“你这话是个实话,可是这有啥值得苦的?外头有人抓劳务经济,屋里有帮工队,这叫屋里外头两不误。”
胡悠平拍了拍叶剑民的肩,说:“对,我们不苦,我们应该高兴,高兴。我***的相当于过去的皇帝了。”
叶剑民笑了一下,问:“皇帝?”
胡悠平说:“你真不够哥们,不说实话,你说你有没有当皇帝的感觉?”
叶剑民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胡悠平说:“啥不明白呀,你装苕,你就装吧。”
叶剑民说:“我装啥呀?”
胡悠平说:“皇帝后宫有三千妃子,你的后宫不说有三千,起码也有好几百吧。”
叶剑民说:“你醉了。”
胡悠平说:“啥呀,我没醉,没醉。”说完拿起酒瓶咕噜咕噜又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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