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案惊奇:梅花杀人千古未闻,仵作耍手段真相难出水(6)
梅杀
这些年的为官生涯下来,章智河听出了旷祁祯的弦外之音,遂赶紧问:“贤侄的意思是?”
旷祁祯敲了敲下巴,道:“这件梅花案,似乎案中有案啊!”
章智河闻言,不容犹疑,立刻唤来范县丞,叫他带着几名文书,去县衙库房查阅与徐广守三人有关的书简。
旷祁祯摇了摇杯盖,道:“昨夜我翻阅卷宗时,曾看到徐广守的儿子徐知远现被关押在县衙大牢里,我想去见见他,不知大人是否方便?”
章智河道:“这有何不便?只是贤侄,这徐知远早在犯案当夜就被收押在县牢,他又和梅花案有何联系呢?”
旷祁祯问道:“既然证据确凿,他为何还被收押,没有判下来呢?”
章智河叹了一声,道:“已经判过一次了,只是那徐家对斩监候这一结果不服,认为徐知远并没有杀人。之后,杨柳坊的秋白姑娘又出来作证,说是徐知远虽然打了那何姓书生,但那书生却是因醉酒,自己摔到桌角致死的,此证言一出,与验尸文书又对不上,因此只得再验尸一遍。而今适逢梅花案,衙门的大案太多,故而一直拖到现在还未出结果。”
“原来如此!”旷祁祯点了点头,“第一起梅花案与徐知远一案皆发生在杨柳坊,这绝不是巧合,更何况徐知远在此处闹出了人命,而徐广守却在案发一月后再度来此,若不是他有必来这里的理由,他又怎会再踏进这个晦气之地?”
章智河捻着胡须,颔首道:“贤侄此言有理,那徐广守确实不像是色急之人。”
旷祁祯尴尬地抽了抽嘴角,道:“那么大人,就请随我移步县衙大牢吧。”
两人刚走至大牢正门,里面便传来阵阵污言秽语,其中骂声最大的,是把头最东边的寒字号牢房,据说这里是县衙大牢里待遇最好的一处牢房,上头小窗的阳光正好照在稻草席上,至少不那么潮湿。
旷祁祯抬眼看去,徐知远的饭食似乎还很好,想来他那个乡绅老爹,为他费了不少的心,只可惜他被关在这牢房中,不知外面之事,还寄希望于他那老爹将他保释出去吧。
想到这里,旷祁祯露出一丝嘲讽,对章智河道:“徐知远的案子不宜再拖,还是早些定下较好,除了还死者公道外,至少還可以为梅花案修剪修剪多余的案情脉络。”
章智河一脸疑惑,看向旷祁祯,道:“贤侄,你还不知道么?”
“嗯?知道什么?”
“这次尸检的结果与证人言辞对不上,我已经报请大理寺派仵作前来复验,按驿马的脚程,今天就该到了!”
旷祁祯眼神一凛,看向章智河。
章智河赶紧赔笑道:“我以为贤侄会和杨家小姐一道前来的。”
大牢里的衙役听了这话,原本蜡黄打蔫的脸面立刻焕发出奕奕的神采:有了“京城双璧”在,那么距离他们休沐的日子还远么?
相关阅读
-
致命无弦琴
演奏家坠楼 “玉女歌手安冰,偕绯闻男友、青年小提琴演奏家洪加,赴晋城新视界大剧院举行个人演唱会。”这个消息让刑警小王高兴坏了,他不仅是安冰的“粉丝”,也是洪加的“粉
-
迷路总比无路好
古保祥 有一位喜欢野外探险的人,一次在乞力马扎罗山迷路,和同伴走散了,在一片大森林里过了一个晚上。不敢在地上栖息,他选择了在树上,渴了吸树液,饥了掏鸟蛋。整个夜晚,他都与
-
火车司机的礼物
他是个火车司机。坐在驾驶室时,火车飞速行驶在铁轨上,他总是全神贯注。而只有走到马头镇的岔路口,他才会朝旁边的一片村庄看一眼。那是个小村子,高地上有一排红砖房。他先是
-
上海故事:温情
老韩买了新房,要搬家,于是一大早来到街道拐角处,那里有一个自发形成的民工集散地,什么样的工种都能找到。 老韩的电动车刚一停下,“呼啦”一下就围上来好多人,个个一脸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