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故事:儿子身份真相大白,老父悔断肠(4)
特殊叛徒
可当冯生的手刚落到门上,就听门里有人问道:“干什么?”
“来买药,顺便要个古方。”冯生说。
门一开,有人伸手把冯生拽了进去,同时几支枪口对准了他……
临近黄昏,冯生还没有回到头道梁。冯老汉拿着一根木棍在墙上画着,墙上又多了七条竖杠。
“又打死了七个?”马山问。
冯老汉点点头,说:“啥时这面墙画满了,好日子也就来了。”
“生子还没回来吧?”陈武拿着一只旱烟袋,一边抽烟一边说,“我这眼皮怎么老是跳呢。”
“你别瞎操心,就是遇到鬼子,生子也能对付。”马山说。
“怎么对付?”陈武吐出一口烟,“去县城执行任务,生子可没有带枪。”
“枣花呢?”冯老汉问。
“去村口迎生子了。”马山说,“我瞅这两个孩子你有情我有意,谁也离不开谁,老哥,你不如早點儿给他们把亲事张罗了。让一对鸳鸯住在一起,别老让他们隔墙望着。”
“这时节,怎么张罗?”冯老汉说。
“就这时节才要张罗好事呢,”陈武说,“咱们现在只剩下五个人,说不上哪天就‘壮烈’了。要是喝不上他们的喜酒,那才叫死不瞑目呢。”
“哈哈,”马山被陈武的话逗笑了,看了陈武一眼,“看来你比他们自己都急。”
“是啊,”陈武对冯老汉说,“老哥,生子和枣花的事,你还是早点儿拿主意吧。最好在下次战斗之前,把他们的婚事办了。大伙都看得出来,生子离不开枣花,枣花也离不开生子。”
正说着,枣花走进了院子,几个人就都静下来,看着枣花。
“我们刚才还在说你和生子的事。”陈武说。
“啥事?”枣花问。
“想让你嫁给他,我们好喝喜酒。”陈武说。
枣花的脸一红,装作恼怒地问:“谁说的?”
“我说的,”马山说,“日子都定好了,就在下次战斗之前。”
只听冯老汉说:“就这么定了,等生子回来我就跟他说。这两天进山打几只野味,简单准备一下。”
枣花更羞了,红着脸,不说话。她和冯生都出生在头道梁附近的这个村子,从小到大,冯生做的每件事,她瞅着都顺眼;冯生长大了,她看着他更顺心。在冯老汉的带动下,村子的几个人加入了抗联,其中就有他们两个。此后的战斗间隙里,两个人更是经常在一起,在日军断粮道的日子,他们一起挖野菜、下套子捕猎物。半个月前那场惨烈的战斗,日伪军找到密营,打死了许多抗联战士。她已经忍饥挨饿了几天,没有走路的力气了,是冯生一直背着她,跟上了冯老汉等人。她对冯生心存感激,暗想自己日后要嫁的人注定是冯生。下午,她在村口一直等着冯生回来,可是迟迟不见冯生的身影,一种忧虑就从她的心底升起来,慢慢地变成了不安和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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