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故事:儿子身份真相大白,老父悔断肠(7)
特殊叛徒
冯老汉的几句话,立刻让屋子里的几个人愁眉苦脸起来。枣花有些情绪失控,她跑出了屋子,来到院外,蹲在院墙下心急如焚。鬼子的酷刑,她早就听说过。在战斗到绝境的时候,抗联战士宁肯一死,也不愿被俘虏。因为鬼子使用酷刑毫无人性,摧残的不仅是肉体,还有精神。少数俘虏就是挺不过酷刑,最终才背叛组织的。像枣花这样的女同志,如果成为俘虏,被鬼子侮辱,那是比死更可怕的事情,所以她们最后的一颗子弹都是留给自己的。
现在,枣花几乎可以断定,冯生落入敌手注定九死一生。因为冯生是硬骨头,就算被活活打死,也绝不会叛变,苟且偷生。想到这里,枣花一下子愣住了,她闭上眼睛,不敢想下去了。
屋子里,冯老汉、马山、陈武还在愁眉苦脸,冥思苦想。可是,营救冯生简直没有可能,想来想去,屋子里只剩下了唉声叹气。
最后,冯老汉说:“都别想了,抓到县城里的人是救不出来的。我的儿子是抗联战士,死也光荣。大家都留意点儿小鬼子是哪天杀害生子就行了,我应该知道哪天是儿子的忌日。”
几天过去之后,没有任何关于冯生的音信。马山进了一趟县城,却从亲戚那里听说冯生叛变了,他把这个不够准确的消息带回抗联小队,几个人都将信将疑。
反应最激烈的是枣花,她说:“胡说,生子就是死也不会叛变的。”
“可我那个亲戚说得真真的,他看见了生子和鬼子一起上街。”马山说。
“也许是他认错了人。”枣花说。
“他不会叛变的,”冯老汉说,“我的儿子,我心里有数。他的身体里流着我的血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陈武说,“生子对咱们躲藏的这个村子很熟悉,我看还是转移到山里去。”
“去了山里,找不到粮食,就更是死路一条了。”马山说,“我也不相信生子会叛变。”
“别看是我儿子,他要是叛变了,我就亲手杀了他。”冯老汉说。
几个人虽然没有回山里,可也作好了应对不测的准备。他们趁夜里挖了一条出村的地洞,并在山上积蓄了少量的粮食。
在没有确定冯生是否真的叛变之前,每个人都希望得到的消息是假的。可是半个月后的一天,一队日伪军进了村子。
正在放哨的陈武从望远镜里看到,走在最后面的那个人正是冯生。他赶紧跑回冯老汉等人的住处,说:“冯生确实叛变了,他跟着鬼子进了村子。”
“你看准了?”冯老汉问。
“看准了,正是他。”陈武从脖子上摘下望远镜说,“有这个,还看不准吗?”
枣花一听,二话不说,一把抢过陈武手中的望远镜,跑出屋子。
枣花爬上一棵树,从树上刚好可以看到村西的情形。只见一队日伪军进了村子,百姓们慌乱地关门闭户。一个很像冯生的人进入了她的视野。那个身影越走越近,这下枣花看清楚了:不是冯生是谁?!她的心一下子就冷了。马山带回来的消息没错,冯生成了可耻的叛徒,成了和自己不一样的人。他跟在一队日伪军的后面,朝着抗联小队的住处奔来。
相关阅读
-
致命无弦琴
演奏家坠楼 “玉女歌手安冰,偕绯闻男友、青年小提琴演奏家洪加,赴晋城新视界大剧院举行个人演唱会。”这个消息让刑警小王高兴坏了,他不仅是安冰的“粉丝”,也是洪加的“粉
-
火车司机的礼物
他是个火车司机。坐在驾驶室时,火车飞速行驶在铁轨上,他总是全神贯注。而只有走到马头镇的岔路口,他才会朝旁边的一片村庄看一眼。那是个小村子,高地上有一排红砖房。他先是
-
上海故事:温情
老韩买了新房,要搬家,于是一大早来到街道拐角处,那里有一个自发形成的民工集散地,什么样的工种都能找到。 老韩的电动车刚一停下,“呼啦”一下就围上来好多人,个个一脸渴
-
迷路总比无路好
古保祥 有一位喜欢野外探险的人,一次在乞力马扎罗山迷路,和同伴走散了,在一片大森林里过了一个晚上。不敢在地上栖息,他选择了在树上,渴了吸树液,饥了掏鸟蛋。整个夜晚,他都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