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夜话:耕牛雪夜失踪,神算占卜另有隐情(10)
欢喜牛
“你要是三天前找到这儿来,说不定还能撵得上呢。现在都过了几天了,怕是难得找啊。眼看天要黑了,今晚就住我这儿吧,赶明早再作打算。”吴老哥见顺财一双裤脚湿到了小腿肚,便热情留宿,顺财便谢过主人留了下来。
吴老哥向顺财描绘起那牵牛人的特征,个头不高不矮,身体稍显单薄,三十出头四十不到,最突出的是留了个光头,因为恰好远远见他脱过一下帽子,大概是搔痒。顺财脑海里就浮现出一个人的样貌来:隔壁村刘家的三癞子!
这个三癞子平常游手好闲,坑蒙拐骗偷鸡摸狗的勾当做下不少,强抢恶要的事也曾经干过,还是个风流成性的家伙,三十啷当了也没正经讨个婆娘,在外面惹的女人倒是一大箩筐,嫁过人没嫁人的,有娃娃没娃娃的,丑相的乖态的,什么货色都有。曾经为一个贵州女子打架动刀子,把情敌的后脚跟生生切了一大块。这个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油棍子,曾几次进过看守所,蹲过大牢,是个一般人惹不起的狠角色。
按吴老哥描述的样子,应该是三癞子,不,铁定就是他!
可是三癞子怎么会偷顺财家的犍牛牯呢?顺财和他喝过几回酒,自以为论起来两人还算是有点儿交情的吧?
记得有一次帮莲花家整地,晚上回屋吃饭时,恰好三癞子也在场。三癞子为什么也在莲花家吃夜饭,顺财没整明白,记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说帮莲花送手机还是别的什么,反正是些芝麻绿豆的屁事。但从眉来眼去的表情上,顺财判断他们必定有一腿。两个男人凑在一起吃饭,三癞子就吆喝着整点酒来,又问莲花家里有没有酒。
莲花说:“有是有,瓶装的古岭神酒,有点儿药味。”
三癞子嗷着嗓子说:“药酒更爽,功能好呢!”
莲花就扭捏着屁股去柜子里取了酒,礅在两个男人面前。
三癞子说主人不喝客不饮,非要让莲花一起,莲花拗不过,就被三癞子哄着,两杯下去便满脸绯红灿若桃花。
喝到高兴时,三癞子还扳着顺财的肩膀,啪啪地拍着胸脯道:“顺财哥,你还别不信,方圆三十里内,人都得买我三癞子的账。我说要哪个一只耳朵下酒,还真会有人给我送过来,你信不?算了,莲花面前不吓你了,不过兄弟我今天打个包票,把话撂在这里,今后有哪个敢动哥你一根汗毛,给老弟吱一声,我立马为你摆平,要是摆不平,我自个蒙了脑壳,钻莲花的红裤裆。”
莲花听了这话,羞愤不已,躲在了一旁,拿手抚着绯红的脸。
顺财听了哈哈大笑。三癞子说的话虽然粗鲁了点儿,但表现得很侠义,当时把原本不胜酒力的顺财感动得多喝了好几杯。
难不成这小子那时候就惦记上了自家的犍牛牯?可他当时和自己称兄道弟的,口口声声要维护自己,怎么会在背后玩这套阴把戏呢?再说,三癞子已经好久没在村上露面,听说前阵子和人家到外面捞钱去了,只不知他在什么地方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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