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见色起意,匪首霸王硬上弓(2)
杏林红颜劫
天宝呆望着花粉仕女,心里扑扑乱跳。陈瑞麟有鸦飞不过的田产,马拖不尽的金银,娥媚又是天堂镇数一数二的美人,虽然在大婚之夜男人猝死,她带着被酒染得酡红的面颊和一丝惶悚回娘家孀居,但她还是一瓶陈酒,引得方圆百里的蜂蝶沉醉。自己一个破落户子弟,一个踩碾槽的朝奉,怎配得上她!
天宝提起扁箩,正待离去,石塔里传来娥媚的惊叫:“哎呀,天宝快来,大花蛇!”
掌柜的千金若被蛇咬伤了,下人难脱罪责。天宝飞步奔入塔,光线暗淡的塔内,一条花蛇甩过来。天宝伸手一抓,是娥媚软软的花腰带,透着温馨。娥媚一挽,天宝就拢了身。
“没骨头,我生吃了你!”
“大小姐,你娇贵,我……”
“叫媚娘!”娥媚眉梢一挑,脸上布满娇嗔,隆起的胸脯一起一伏。
“媚……大小姐……我……”天宝的面颊上已能感觉到娥媚鼻息的温馨。他勾着头,羞答答只顾瞅女人旗袍下淡黄的窄窄弓鞋。
红日一跳,跃出山峦,一股巨大的光柱射入塔洞,四周寂静无声。娥媚伸出两指,挑起天宝的下颌,说:“让我仔细瞧瞧,每日里跑道带风儿,没看清楚。”然后用吸奶的力盯,火热的眼神叫人发烫。天宝惶然合上眼皮儿,感到那柔若无骨的手指里传过一股幽兰般的香气,直透骨髓,胸膛里立时泛起一道激情的涟漪,浑身的血液燃烧起来,被压抑而蛰伏的爱恋和渴望在尚未破过的童子身里第一次奔跑蹿动。他张开猿臂,羞赧而笨拙地环绕住娥媚的小蛮腰。
“媚娘。”
“哎!这才是我的乖犊子。”
女人像只温顺的伏兔,钻进他怀里,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嘟起嘴唇。天宝有着与生俱来的灵性,下人的袍子遮不住,他斗起胆用生满绒毛的双唇将那枚槟榔衔了,俯下身去……
农历七月初四到初七,是天堂寨一年一度的九皇庙会,煞是热闹。这日早起,陈瑞麟老板刚坐定,大管家就呈上一份缠红的信札。陈瑞麟慢条斯理地用茶杯盖刮了刮浮在水面的茶片,轻轻啜一啜,吐出一截茶梗后,吩咐道:“老例规,香火钱八百,由娥媚娘儿俩去吧!”然后摊开账本,一把算盘如玉珠落盘,打得“啪啪”直响。
娥媚披一件黑丝绒斗篷,浑身浸在一片墨黑中,只有裙前探出莲勾的两点深红。她两鬓斜插珠花,金莲点点,珠花摇摇。那副清丽脱俗的仙女风骨,让趴在房檐硕大的磨刀石上霍霍磨刀的天宝看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昨日躺在自己怀里,从自己嘴里叼走鸡心槟榔的女人。只见娥媚和陈夫人被两乘软轿抬了,后面跟上大管家,悠悠然出得门去,往天堂寨迤逦而行。天宝为穷酸寒微的自己已然拥有富甲一方的巨贾的女儿而震颤陶醉了。
相关阅读
-
迷路总比无路好
古保祥 有一位喜欢野外探险的人,一次在乞力马扎罗山迷路,和同伴走散了,在一片大森林里过了一个晚上。不敢在地上栖息,他选择了在树上,渴了吸树液,饥了掏鸟蛋。整个夜晚,他都与
-
火车司机的礼物
他是个火车司机。坐在驾驶室时,火车飞速行驶在铁轨上,他总是全神贯注。而只有走到马头镇的岔路口,他才会朝旁边的一片村庄看一眼。那是个小村子,高地上有一排红砖房。他先是
-
致命无弦琴
演奏家坠楼 “玉女歌手安冰,偕绯闻男友、青年小提琴演奏家洪加,赴晋城新视界大剧院举行个人演唱会。”这个消息让刑警小王高兴坏了,他不仅是安冰的“粉丝”,也是洪加的“粉
-
上海故事:温情
老韩买了新房,要搬家,于是一大早来到街道拐角处,那里有一个自发形成的民工集散地,什么样的工种都能找到。 老韩的电动车刚一停下,“呼啦”一下就围上来好多人,个个一脸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