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与历史有错位,我宁愿相信爱情(3)
站在泾渭大地上 我底气十足
爱情与历史有错位,我宁愿相信爱情。
“王母祠前花正放,定应添得晓妆浓。”(清?谢闫祚《宫山晓钟》)我将在回山所拍的照片编辑微信发至朋友圈,写文道:谒拜西王母——华夏之母、部落英雄、氏族首领、民族使者。随后,我想的更多的不是杨回,但西王母和她的氏族长久地生活在泾渭之西、阮国之邻,从某种意义上讲,阮国是殷商王朝的边疆。犬戎与汉人,他们的生存与他们的生活以及精神层面的割裂,必然导致更多的血腥与冲突。我的面积不广的阮国,我的并非强大的祖先,既要替王守防,又要自给自足,还要迎灾避难……他们的苦难,还要长年经久地化为“父丁”觚、“母乙”爵等诸多青铜器的精美、图腾玉鸟的精致,进贡商王饮美酒、祭天地……回山在诉说、泾河在歌唱。
下雨了,没有风,雨丝细直细直的,仿佛天女要为我织一件衣裳似的,其实我不需要。泾渭之行进入尾声,我得去拜访拜访阮氏宗亲。
令我几近失望的是:泾川全县境内至今没有一户阮姓。多方打听,得知六十里开外的庆阳市尚有。足见亡国之时,诸侯方国生灵涂炭的灭顶之难,阮姓之人背井离乡的绝望之情,也难怪最后一任诸侯阮肥子痛定思痛之后下令子孙:五百年不得入朝为政,一直到春秋时代阮氏才再次走向国运、走向中央。几天来感冒恶咳的文联主席樊晓敏先生决定带病陪我前往,车子沿着泾河一直往东。中餐在路边吃到了地道的羊肉泡馍。先进的导航在午后顺利而准确地将我们指引到宁县集村镇樊浩村二组,事先有电话联系的阮立社宗亲骑着电瓶车在路口等候迎接。
宗亲之家,干净整洁,四合院内一棵柿树挂满果,红通通地显示着家境的殷实,忙前忙后的女主人拿水果,倒茶水,满脸的喜庆。我直奔主题,从宗亲口中,得知他们这一支是在唐朝回迁到泾渭的。我的一世祖阮枞江不也是受唐朝之命奔赴皖江剿匪的吗?难道我们是一脉相承?可惜宗亲提供的一本乾隆年间的大谱,破烂得实在无法正常阅读。此村共有阮姓户头16家,与全国农村差不多,青壮年多在外打工,种地守舍者基本是六十岁左右的老人。
我祝愿这极可能与我是同一基因谱系的宗亲们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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